他想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杂，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了梦乡，听到拉莱耶的海水咕噜声。

……

橙星。

科研总院的会议大厅，上面的投影屏上显示的数字已经上升到一千多万级别！

通过互联网络传播的恶梦力量果然很可怕，大家看见这个数字，从昨晚开始就失眠了。

好在橙星高层决定全网封杀关键词、关键句后，恶梦病的增速大砍，没有那么恐怖了。

现在外界还有新增恶梦病患者，但是传播的范围变小了。

恶梦病演变成家庭内部传播，无法传播给陌生人。

把病例统合在一块，如此明显的共性引起众多研究员的关注。

对此，橙星研究员李慎再一次提出新的观点——内容传播！

“恶梦病表面上在互联网传播，实际上它的本质是内容传播，只要把蕴含恶梦的内容告诉给对方，对方认真听了，就会染上恶梦病。”

“互联网身为一个超级信息集合体，它恰好成为恶梦病最好的载体，网速就是它的传播速度，只要阅读了相关内容就有可能染病……”

“除了互联网，写成文字，或者换成谈话也有相同效果！”

李慎站在报告厅，面对一群表情诧异的研究员，李慎知道自己的观念过于惊骇世俗了。

在这么科学的世界，你突然跟一群科学家说，有一种病毒可以通过内容传播，能不惊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