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不是人吧。”

耳边传来了陈妈妈那冰冷的口音。

“陈墨墨”身子瞬间僵住，果然，对方也认出她来了。

就是不知道对方在什么时候认出来的，难道是没开灯的细节，还是别的细节？

“你呢，你也不是人吧。”她不服气，也反问了一句。

“我啊。”陈妈妈笑了笑，没说完话，另一只手直接摸上“陈墨墨”的脖子，另一只手也迅速合上脖子，狠狠地往里掐。

“陈墨墨”的呼吸要断了。

身体升空，非常难受，两条腿胡乱地动。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但你一定不是女儿。”陈妈妈用力掐了起来，眼珠子瞪得滚圆。

“说，你把她放哪了！”她大叫道。

兴许是用的力气太大，“陈墨墨”在半空就歪了歪头，双目失去神采。

再一眨眼，“陈墨墨”的尸体消失了，仿佛不存在一般。

陈妈妈听到屋内有动静，立马打开门，看见女儿揉着眼睛起床，叫道：“妈，你在外面干嘛？”

陈妈妈站着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女儿，好像在确认女儿的身份。

陈妈妈静静打量几秒，又走上前，凑近了看，用手摸摸女儿的脸蛋。

陈妈妈的手突然变成了摸摸头，笑道：“没事，人没事就行。”

说罢，她环顾四周。

月光如水，照亮地板，连镜子都有了光芒。

只是镜子里，陈妈妈如同摸空气，那儿没有女儿，她摸的东西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