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走到了崔斯特的面前,蹲了下来,用阴沉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他。
“嘿伙计,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拿来的时候里面还是有东西的。”崔斯特的嘴巴有些打结,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心中总是有些不安的感觉了,原来自己和特奶奶的这个傻大个都成了背锅侠!
他又看向了格雷福斯,这家伙一如既往地硬气:“别瞅我,跟我半分钱关系都没有,自始至终我就没碰到过那玩意儿。”
普朗克又看向了崔斯特,格雷福斯他不了解,但崔斯特他是听说过的——一个奸诈狡猾的赌徒,他不认为他的话有半分可信度,
崔斯特感觉自己想哭,如果早知道这里面已经没东西了,那他还不如早点用他那大变活人的把戏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真的和我没关系啊!”
“呵呵——”普朗克露出有些发黄的牙齿,笑得他有些瘆人,“小伙子,实际上我只想得到一些应有的,微不足道的,所有人都理所应当给予我的尊重!”
他站了起来,充满威严的眼神扫视着他的属下们,就像巡视领地的雄狮,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而你们却践踏了它,并且骑在我的头上拉屎。简直是不可原谅!”
“难道你们忘记了几十年前,我是如何坐到这个位置上来的吗?”
他举起了手中的黑枪,砰砰砰连发如同雷鸣战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