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年与往年或许不太一样,尽管她没有想到不一样究竟体现在哪里,但她仍然觉得格外开心。
大抵是白雪掩盖了漆黑如墨的罪恶,渐渐冷却的鲜血和有些刺鼻的血腥味。
她说道:“今年的雪下得太晚了,所以很多东西都没有准备,比如说冰雕,滑雪场地,雪帆竞赛......”
张潮突然“诶”了一声,望着身前一排欢天喜地在雪地中奔跑的人们,他皱了皱眉。
因为这些人身上都穿着很有诺克萨斯特色的白色囚服,只是由于过于肮脏,这种囚服雪白的背景下显得有些发黄,很丑陋但是却止不住他们的兴奋。
锐雯解释道:“这是咱们诺邦人过冰雪节的习俗,每到这个日子,大部分的非暴力犯罪囚犯都会得到赦免,并被允许回家过年。”
“过......年?”张潮咀嚼着这个词,突然笑了,没错啊,或许相对于华夏的习俗,冰雪节对于瓦罗兰人而言就是春节了。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这次单人场景结束,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要过年了吧,到时候他可以带彦回家,然后和爸妈一起享受团圆的日子。
不知道总是催促自己找个女朋友的老爸老妈会不会吓一跳?
那样的生活一定很美好!
所以他又笑了,带了一分憧憬,然后缓缓地向后撤了一步,从旁边的矮树上捧起一把雪揉成团,很鸡贼地一丢。
锐雯打了个哆嗦,有些迷茫地回过头就发现张潮正托着一捧雪在那里哈哈大笑着。
“你?”她有些生气地抖了抖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