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个怪物为什么那么恨他,他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别人的事情,他......是个好人。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锥勒眯着眼睛,毒辣的阳光太过刺眼,所以他来到了竞技场的最边上,从武器架子上取下了一把双手剑与一把匕首。
他现在两只手被锁在一起,双手剑对他的影响会小一些,而匕首则是为了避免武器被击飞之后,陷入手无寸铁的窘境。
作为达克威尔家族的嫡子,他并不像他的哥哥恺朗那样耀眼,但他也并不想像他那样,毕竟就算他再怎样光彩万丈意气风发,他终究还是死在了自己的前面。
他笑了笑,在阳光下俊朗的面孔让那些私生活糜烂的贵妇们不由地一阵怦然心动。
“或许......生在这个家族就是最大的错误。”
锐雯握着腰间的长剑冷冷地望着赵信,她的那把符文巨剑在同达克威尔的战斗中耗尽了所有的力量,现在还在冶炼部进行修复,所以暂时她恐怕也只能用这把军团长制式长剑了。
赵信却像根本没有看到她的动作一样,依旧懒散地坐着,目光在下方正从闸门后鱼贯而出的角斗士身上扫视着。
“我曾经也像他们一样,过着愉悦大众的行当,像是卑贱的戏子,只不过她们出卖的是自己的肉体,而我们出卖的却是我们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