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曾同杜·克卡奥说过,既然决定了要为他做最后一件事,那么便必须要办到,人这一生总不能把自己说过的话都当做是放屁,否则嘴与菊花又有什么区别?”
南音和鸦一听顿时忍俊不禁,只有锐雯还是一脸懵懂的表情:“菊花?为什么屁会牵扯到菊花?我还是很喜欢这种植物的,张潮你这个比方打得不好。”
张潮哈哈笑了笑,点头道:“没错,是我的错。”
听他这么一说,南音和鸦笑得更加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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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雷希典城,南郊
天地间一片苍茫,虽是刚刚入春,但许是太过靠北,普雷希典比起南铮城的天气还不可同日而语,仍是一副冬日里万物死寂的景象。
而此时,一队马队正出了城向着西方奔去,烟尘弥漫着,人们心中怀着离乡的忐忑,渐渐远去了。
临走之前所有人都看了一眼在马队掀起的烟尘中,渐渐模糊了的古老城市,眼睛便模糊了起来。
“此去未必还有归期啊。”
为首青年人叹道,他的同伴们也是情绪低落,留恋地再望了一眼故乡,便要策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