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到处找活做,给你治伤养活你的父母和孩子们,全家就靠我一个人干活我有多累你知道吗?
你现在有钱了,就养起小妾来了,你对得起我吗?你的小妾挑拨离间,夫妻多年你不信我说的,只信一个来了一年多的女人一面之辞,你对得起我吗?
明明是她给客人拿错了点心却怪到我头上,去年做月饼时那馅料明明是她故意加了辣椒弄坏了,也怪到我的头上。
最不该的就是今年二月那次她跌倒小产,明明是她自己故意跌倒,我连碰都没有碰到她,她就跌倒小产了,也怪到我头上。你把我往死里打,连肋骨都被你打断了两根,孩子们劝你,你连孩子一起打,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这些都罢了,我都已经让开了,离开酒楼带着孩子们来到了镇上的点心铺子里,不在你们的眼前招你们的恨,可你居然还不放过我,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孩子她娘,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吗?玉茵怀了我的孩子,她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一死,以示清白,要么我娶了她。所以,红英啊,我能怎么办?总不能眼看着她去死吧?红英你就帮我这次吧。”唐强苦苦哀求。
“清白?一个姑娘,都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了,还有什么清白可言?她说要死,那不过吓吓你罢了。
再说,聘者为妻奔为妾,她本就是爬你的床才怀上的孩子,她想要入我家的门,就让她当个小妾罢了,为什么要跟我和离?”
“我也知道对不起你,可玉茵家里有祖训,男不得纳妾,女不得为妾,否则族规处置。”
“呵呵,她难道不知道奔为妾吗?还不为妾?”
唐强无奈地说:“红英,你就答应和离吧,我让你带走四个女儿,给你一万两银子,这铺子和家里的房子田地也都归你。”
强婶怀疑地:“这些都归了我,那你呢?”
“我就吃点亏,光要那酒楼就行了。”唐强大义懔然地说。
强婶本能地反对:“不行,那酒楼可不是咱们的,当初投资酒楼的钱可全是如意出的,那是属于如意的酒楼,你不能拿走!”
唐强似乎有点烦躁:“红英,酒楼的事你不用管——”
“我怎么能不管?我们家里的房子是如意起的,我这铺子是如意买的,这些她都在房契地契上写了我的名字,我不收也收了。
但那酒楼,说好是如意的,我们只是帮她管理,她强要给一成给我,我都不好意思收,你居然想把整个酒楼都拿走?不行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将酒楼给你。”涉及如意,强婶非常强硬。
唐强站起:“如意不可能还回来,就算她回来,那酒楼的房契地契都是我的,不可能给她!”
强婶似乎没有想到唐强会这样说,不由也气了。高声叫道:“孩子她爹,做人不能没良心,当年你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我四处奔走求借无门,家里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是如意帮了我们。要不然我们现在还在唐家湾种地捡菌子过日子。你想要拿走如意的酒店,没门!
还有,那个狐狸精想要我让位,也没门!我不会跟你和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