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还是觉得不太好:这不是夺了前太子的嗣吗?想到前太子和他的儿子都已经不在了,心中暗叹:这是欺负死人不会说话啊。
虽然黄承先名下还有个黄慕先,但是,那个黄慕先总让他感觉到一种并非黄家人的感觉。
更别说,那黄慕先是花娘之子,而花娘可是前门迎新,后门送旧的人,这血脉怎么说也有那么一点不纯正。
宗正提议:“这事,是不是该在朝堂上讨论一下?”
储君大事,可不能马虎。
“这只是朕定嗣孙的家事,又不是定储君的大事,有什么好讨论的?”皇帝有点不高兴地说。
宗正心说,定了嗣孙,不等于就是定了储君了吗?皇帝百年之后,总不会把皇位给别人,而不给自己的嗣孙吧?
皇帝看了宗正一眼,又点醒说:“你别担心朕熬不下去,朕找回好孙子可是给朕带来了好东西, 朕的身体会很快好起来的。再活个几十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