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应该很明显,百乐门名嘴说拍摄到我们入住同一个酒店,索菲利亚酒店只有正门,除非我爬窗否则我没有其他进去的途径。”楚枳说道:“我当晚入住的不是索菲利亚酒店,更准确的说,因为第二天有个广告拍摄,我十一点半的航班,连夜飞往苏省。”
航班信息和下榻酒店都有记录,楚枳再补充一句:“这些记录绝无捏造,我同样负所有法律责任。”楚枳说道。
“即便这次没有入住同一个酒店,那么楚老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其他时候在没有被拍摄时没有在一个酒店。”黄又茹道。
黄的话语,是少部分观众的内心反应,他们内心已进行楚枳有罪论。
“我只能用我每日的行程辅表来证明我没被包养的时间。”楚枳提出一个疑问:“但……人不能自证清白即有罪吗?”
茶话会主理人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把楚枳的反问推给在场所有人,屏幕一行大字[人不能自证清白即有罪吗?]
议论纷纷,因为不少人的确认为,无法证明自己没做过,那就是做过。
“读书时有人怀疑你偷拿班费,你就必须证明自己没偷拿,如果恰好你独处没有人做在场证明,那班费就是你偷的。”
“公司的机密泄露,老板怀疑是你,要求检查你的手机,也是巧合你手机和女友吵架时摔坏了,那么你就是泄露公司机密的商业间谍。”
“能这样吗?”茶话会主理人黄又茹随口举了两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