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赫尔兰的心情虽然有些失落，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欣慰。

“姐姐，你那种‘当初那个不成器的妹妹终于长大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希里瞬间猜出了自己姐姐的心思。

“难道不是么？你忘记了你小时候惹了多少麻烦事。”赫尔兰面带微笑着说。

被提起过去的往事，一时之间让希里有些语塞。

年幼时的希里可没有少揍过学院中的导师和学生，这也导致每次处理后事都需要赫尔兰和她的母亲出面。

自己妹妹突如其来的沉默，让赫尔兰有些不适应，如果是以前的话，希里一定会第一时间的控诉那些导师所做的各种恶行。

算是长大了吗？

赫尔兰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妹妹，最后左右看了一眼把希里拉到了炉石酒馆偏僻的位置坐下。

“希里。”

赫尔兰收起了之前开玩笑的样子，换上了极为严肃的表情盯着自家的妹妹。

“你能告诉我你…和乔修先生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吗？”

“啥？”

希里听见自家长姐询问的问题难得微微的愣了片刻。

“就是完成了这个仪式没有。”赫尔兰的脸颊上也浮现出了些许绯红的色泽，用着比较含蓄的话询问起了希里。

“姐姐，你不能一上来就扔一发直球啊，不应该问些其他的事儿么？”希里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