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室里，小钟正盯着陆芝直播间里的情况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看于辛的表情，应该是在书房里听到了什么才有那么大的反应。

因为陆芝一直是他们节目组的重点关注对象，所以小钟就重点关注了一下她的直播间，特别是在接了一些合作商后，刘导对她更是格外注意。

这不，发现对方居然真的同意了个人和出版社的合作，居然还是当面会谈，连镜头也不愿意给到大众的时候，刘导气得不轻，立马找了批水军过去增加热度。

按照刘导的原话，就是“既然不能主动给我做事，那我就让她背后付出，给节目贡献热度也不错”。

果不其然，有了水军的引导，这清冷的直播间热度都要上去了几分。

就是为了省钱，这批水军并没有完整看过少年宫的直播，时不时还会露馅。

“刘导，那批水军……”

小钟看着躺在懒人椅上的刘启，斟酌着开口。

刘启拿起放在自己口袋里的手机打开直播看了眼，对现在的风向颇为满意。

“那批水军是有点蠢，不是还有两小时吗？让他们再继续黑，到时候人越多，对我们越有利。”

他知道小助理在担心什么，无非是因为水军太蠢了，怕被人抓到把柄。

但怎么可能呢？就算他们知道那是水军，也不会闲的没事干要出来查。

毕竟圈里不就是那样嘛，用来骗骗新人还是很有效的。

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那帮水军怎么会闲的没事干就暴露自己的身份。

刘启对圈里的规则熟透于心，显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还在悠哉哉地晃着他的懒人椅。

许是觉得躺久了腰有点酸，他就直起身来，拿起放在桌面上的热茶，正要放到嘴边浅抿一口，耳边就传来一阵慌乱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