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睡着？

徐淼一时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

准备好的话被尽数塞回了肚子里。

“怎么了？”

偏偏陆芝还看着她奇怪地问了一句，语气离没有一点刚睡醒的慵懒。

徐淼现在是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没、没事。”

站在那半响，最终只是勉强笑笑，对着吴芩点了点头，就回到了原来的座位。

陆芝眨了眨眼,奇怪地看了眼她的背影，又偏过头和顾凌州对视一眼。

无声询问：“她怎么了？”

顾凌州回了个同样不懂的眼神，表示他也不知道。

就见他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低声道：“闭目养神。”

陆芝笑了笑，赞同他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