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沈锦乔的德性而言,她真不是个脸皮子薄的人,但跟着太子殿下坐一起,她实在是如坐针毡,太难受了。
什么端庄和温雅她都摆不出来,最后只能靠人有三急的借口遁了。
沈安阳:“”他明明是来找沈锦乔的,为什么最后自己陷进去,沈锦乔却跑了?
好心没好报,真是人间险恶。
不过自从沈锦乔走了,沈安阳似乎也感觉到了这里的气氛不对劲儿,赶紧找个借口离开。
那两兄妹走了,这一方就剩太子爷和卫北朔。
两人似乎都在看戏,没有说话,戏台子有多热闹,这里就有多寂静。
寂静到空气都似乎要凝滞。
最终,卫北朔先开口了:“没想到殿下居然喜欢看戏,下官这楼里的戏子虽然不及流芳阁的台柱子木冰,却也是千里挑一的,殿下若是有喜欢的,下官定然双手奉上。”
太子爷微微动了动眉梢,表情寡淡,不甚在意:“孤要来做什么?戏子只有在戏台上才有意思,就像这棋子只有在棋盘上才能发挥作用一般,不过你有句话说得很对,你这楼里的戏子确实不及流芳阁。”
太子爷说完起身没有丝毫停顿便离开。
等到人都走远,卫北朔才起身拱手,对着空荡荡的空气道:“恭送殿下。”
一人从外面进来:“公子,太子走远了,他怎么会突然来咱们这楼里?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卫北朔目光凌厉扫过去:“这戏楼正当营生,有什么怕被发现的?”
那下人连忙张嘴:“是是是,小的失言,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