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凡的声音，启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哽咽道：“父神，启十二岁出师，六十八岁病重，五十六年间，族群从一无所有，发展到现在初具文明雏形。启，不负所托。”

启去世了，杨凡怔怔地看了他很久，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杨凡也没料到，启的死会带给他如此大的震动。

启死后，杨凡亲自为其立碑，提笔写下八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杨凡写下的这八个字，转化成了启所创造的象形文字，因此类人猿们都能看得懂。

看到这八个字时，前来祭奠启的类人猿们无不眼含热泪，失声痛哭。

杨凡大手一挥，天空顿时雷电交加，凉风瑟瑟。

倾盆大雨下了三天三夜，似是上天在恸哭。

有类人猿猜测，这是父神在为他们死去的首领悲泣。

启虽然去世，但他数十年来所付出的努力，使得类人猿族群在保护区外站稳了脚跟，也为人类文明的形成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此后七万年，类人猿族群文明的发展虽然没有飞速前进，但也在稳步提升。

由于启留下的许多知识需要强大的学习能力才能掌握，智慧的重要性在类人猿族群中始终高居首位，进而影响到类人猿族群内部自然选择的过程。

在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下，类人猿迅速进化，仅仅用了七万年的时间，便进化为原始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