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儿?”
唐妙颜紧紧的抓着船舷,拧眉盯着虞浮生戒备的怒问。
“既然是要逃跑,当然是越远越好。你放心,我从小生在江边,无论驾船还是水性,都是极好的。苏大人一定想不到,我们驾着这种船也会顺江而下。这样你才能最大的程度,逃离他的身边。”
虞浮生倒是有自己的说辞,一张雌雄莫辨的脸,看起来淡定又无害。
唐妙颜那点水性,能勉强游过村南小河,到了这样的大江中,那和旱鸭子根本没有区别。
别说虞浮生说得这样真诚,那就是他现在凶性毕露,她也不敢跳船逃生。
于是她又从商城里兑换出一管麻醉剂攥在手心里。
幸好最近攒了不少欠抽银,哪怕一次打不中虞浮生,也足够她试个十次八次的。
就不信,她还真能被虞浮生给怎么样。
一直到傍晚,天边残阳如血铺满半个天际,虞浮生才带着她下船。
在太阳余晖落尽前,她们才进入化保府的城门。
唐妙颜拿出的路引是华府的牌子。
而虞浮生拿出的牌子也不是他自己的。
而是一个写着涂字,漆黑的木头所致的。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标记。
木牌本应该是普通百姓所用。
可是守门的兵士见到牌子,深深的看了虞浮生一眼,那恭敬的模样。
不亚于见到她手中的华府牌子。
虞浮生到底是什么人?
唐妙颜更加好奇,也更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