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珩俊朗平整的眉头,越来越峰峦叠起。
原来在这女人的心中,戏文竟然如此真实重要,让她坚定不移吗?
所以她才会被那戏子迷了眼睛,哪怕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她都忘不了虞浮生。
是谁打翻了厨房的醋?
为何的他的鼻尖到心头,都有酸涩难忍的感觉?
“你就是缺乏人管教,才会言行离经叛道,连做妻子的基本条件都不符合。从今天开始,一天写一遍《女戒》。若你写不完,讲不透其中的道理。那就不用关你的房门,我会在午夜进去,和你躺在床上,身体挨身体的,近距离,好好给你讲授一下缺失的功课!”
明明用这一招,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是现在他心底的疼痛,已经顾不上自伤的折磨。
“……”
唐妙颜被他愤怒的视线,简单直白的威胁,震得向后退两步以策安全。
“你、你不是嫌弃我脏,不愿意靠近我吗?你现在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果然,对付她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他靠近她,他要她。
多么可笑?
她明明是他明媒正娶回家三年的妻子。
“你脏,我不也在不知情的时候碰过了?既然都已经被你污染,多一次和少一次,有区别?唐妙颜,你要是耐不住寂寞,非想用忤逆我的方法,逼我来为你排解。我也不是完全不能答应你!”
他伸手摸了摸她精致小巧的下颌,笑得俊美无俦却又轻佻鄙夷。
唐妙颜一张俏脸吓得惨白如纸,恶心的感觉又开始翻涌。
“写就写,就当练字。”
这种恶魔男人,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再也不想经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