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是真的,还是像上次那样。
她可能会没命的!
可是无论她怎么样求饶怎样哭,被刺激到的男人都坚决不肯放开她。
甚至三两下将她扯到床边,压着她就倒在被子上。
“女人嘛!第一次肯定百般不情愿,难受才是正常的。不过只要过了这次,下次你就会求着我了!乖乖听话,熬过这一次,下一次就好了。嗯?”
他的话轻佻暧昧,将那种气氛渲染到极致。
唐妙颜脑海里全是那些画面,紧接着胃部不受控制的翻涌,偏头就干呕起来。
苏禹珩可能是被扰了兴致。
这会儿松开她起身,一个字都没说,大步就离开她的房间。
“苏禹珩!你个王八蛋!你个混蛋!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欺负一个女人,你到底算什么男人?”
唐妙颜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才制止干呕,哭着捶床骂人,却根本无济于事。
于是这一夜,唐妙颜第三度高烧不退。
可是却没有人去请医生,更没有人给她送过一次药。
她昏昏沉沉的病着,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一直熬到第二天的下午,她才隐约听到床边有人在说话。
“她自己都病成这样,怎么集合去给别人看病?”
是苏禹珩那狗男人的声音。
可是他在跟谁说话?
谁要把她带走给人看病?
“苏大人,请您别为难草民!县里突然出现很多病人,是县令大人让草民把所有考下医籍的医生都召集起来,群策群力也是为了百姓身家性命。还请苏大人通融一下,准苏夫人前往金鳞县吧!”
是薛神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