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珩冷笑着转眸,看向明显脸色惨白的余坤伟,继续说道:
“你儿子是不是和你说过,他和我的恩怨,是源于五年前的科举连坐?是我举报他夹带入场,毁了他和他连名作保的其他四名举子?”
余世炎什么都没说,可是他看着余坤伟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足够证明苏禹珩所言属实。
“所以在我高中衣锦还乡之后,他宁愿让自己的儿子管我叫爹,都要让温琳琅去村里诬陷我。为得就是让我得罪温家,让余威尚存的温家向化保府府尹施压,篡改当年舞弊案的结论。”
“只是我家夫人聪慧,仅用滴血认亲四个字就把温琳琅吓跑。连带给华芳菲出计谋,逼得余坤伟露出马脚,和温琳琅好事多磨成夫妻。”
余坤伟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对着苏禹珩喊道:
“闭嘴!你给老子闭嘴!都是你当年冤枉我,是你毁了我!”
“我毁了你?”
苏禹珩连冷笑都懒得给他。
“你自己怕苦怕累文不成武不就,就想偷窃我的试卷,我自卫反击有什么错?”
“啪!”
余世炎听到这里挥手就给了儿子一巴掌,怒目而视的眸子已经快要把边角都瞪裂。
“逆子!他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余世炎不相信苏禹珩的话,又怎会打余坤伟这一嘴巴?
余坤伟里子面子通通已经挂不住,这会儿干脆捂着脸破罐子破摔的吼道:
“是又怎么样?他区区一个平头百姓,村里长出来的庄稼汉。回家种地,才是他应有的前途。每年府里就那么几个名额,少一个竞争对手,我上去的几率就大一些。是他自己不识抬举,我给他百两银子,他都不肯与我换写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