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满眼的疯狂和得意,看唐妙颜的眼神,简直就是在看砧板上的鱼肉。
“对付你这样专门抢别人的男人的女人,就该用这么下流的手段。怎么怕了?现在想跪地求饶,或许我也考虑放你一马!跪下!”
唐妙颜听到她这番得意的话开口,看着薛欣锦扶着椅子把手,敲着二郎腿得意的坐下。
那副怡然自得的表情,哪里像是要干坏事?
分明就是在享受,手底下无路可逃的老鼠,最后的死前挣扎。
意识到这一点,她原本的紧张和害怕,突然就消失不见。
唐妙颜上辈子从医多年,什么样的大场面,天灾人祸没见过?
这世上除了一个苏禹珩之外,她就没怕过任何人。
或者说的更确切点,她对苏禹珩也从来不是害怕。
而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纠缠和挣扎。
“呵呵!薛欣锦,你自己说这话,自己不觉得好笑吗?抢别人的男人?苏禹珩从始至终都是我唐妙颜的丈夫,什么时候成你的男人了?哦!你这是做了太多春天里的梦,就把梦里的事情当了真一个人不要脸到你这种境界,也算是世间难寻的奇葩了!”
薛欣锦抓着椅子把手的十指,都因为她这番话而怒到紧紧握住,那用力的程度,让她的关节都变得青白一片。
可见她心里到底是有多在意唐妙颜的话。
更是有多恨这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