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妙颜闻言也没说话,蹭地一下像是僵尸似的坐起来,当真是把有准备的苏禹珩都给吓一跳。
总之今夜,苏禹珩在外面和同僚喝得那些酒,在此刻都被唐妙颜给吓得从天灵盖跑出去了。
这会儿还哪里来的一丝醉意?
“没见过失眠的人吗?”
唐妙颜没好气的回答,顺带附赠他大白眼一个。
苏禹珩噎了噎,好声好气的回答:
“为夫的确是没见过夫人失眠。”
“我就不是人了吗?失眠有什么奇怪的?我就是睡不着而已,不行吗?”
女人不讲理。
失眠的女人就更不讲理了。
这会儿她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郁闷。
听的苏禹珩一愣一愣的。
“当然可以。夫人睡不着,是为夫的错。为夫这就去洗簌,含了花茶之后,哄夫人睡觉。”
苏禹珩从前就听说,女人在来月事的时候不讲理。
此时看到唐妙颜这样烦躁,他突然意识到,会不会是自家媳妇来了那个?
按照女人来月事,男人呼吸都是错的原则。
他现在道歉,应该还来得及吧?
“含什么花茶,能改了你嘴里的酒味?我不喜欢酒味,你去窗前的躺椅上睡。我不想看见你!”
唐妙颜气鼓鼓的说完,转身拉过被子,只是把脑袋盖上。
为什么不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