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蔻蔻的心里，爱一个人就是全部，彼此的付出和界限是根本不需要规划好的。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这还有什么可问的？

然而没想到，杨帆居然是这样回答的：

“不必了。我一会儿还要外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府。女人熬夜不好，你早些休息吧。”

其实这话乍一听也没什么不正常。

结果杨夫人却是变了脸色。

“你今夜还不回房去睡吗？”

这问题依旧是温柔如水的语气，可是谁都听得出僵硬以及不悦。

唐妙颜在这时和蔻蔻对视一眼。

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出惊讶和极其夸张的猜测。

是的了。

她们俩一个是在花楼长大，一个已经嫁了人。

对于杨夫人这一句话的意思，谁还猜不出是什么呢？

她们俩回过神来，就忍不住都朝餐厅里看去。

只见那华丽的红木圆桌前，一身简单便服的杨帆，依旧拿筷子在慢条斯理优雅的吃饭。

似乎都没听到杨夫人在说什么一样，杨帆不仅没回答，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此刻的杨帆就好像一个精雕细刻，精美无比的机器人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感情拨动，甚至就连眼神都清冷优雅到不似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