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即便什么都没有，也是看得懂的。

因为太露骨了！

唐妙颜的脸红就一直未消退下去，这会儿就变得更加红艳，咬着下唇才不至于被他的眼神给看晕过去。

“你对我做过要脸的事情？我怎么不记得呢？”

唐妙颜挑眉看着他轻笑，那眼神分明就是告诉他。

你承认了吧。

不是人的事儿都是你干的！

苏禹珩沉吟一下，仔细想想。

不要脸的事情中的不是人干的事儿……

从他夺了她的清白，再到他在嫉妒之下强行要了她。

好像、似乎、的确……

他都挺不是人的。

“对不起！从前是我因为嫉妒冲昏头脑，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所以……”

他到现在还不能确认，她是否真的爱他。

哪怕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这种持续不断患得患失的感觉，应该就是老天爷给他做了那么多错事的惩罚。

但是这种话，苏禹珩怎么可能说的出口呢？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不是为了让她可怜他，怜悯他，从而原谅他。

做错了事，他就要想办法弥补她。

这才是一个男人的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