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肖像大概是许久之前画的，所以一些眼部和唇部的一些细节都因为磨损看不大清楚，而且面部的轮廓也和现在的人的脸会有些差别。

水月抱着手望那些小像，却迟迟没听到秦溶月的回答，便诧异地回过头，发现她正半张着嘴发呆。她有些好笑地在她眼前挥了挥手，见她没反应，又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发现她也正注视墙上五彩的小像：“啊，你也对这戒指感兴趣啊？这东西是卡门门送来的一个装饰品，还挺好看的。你好好看看这戒指和墙土的光影儿，考考你，你能发现什么？说对了随便你要什么奖励都行。”

她蓦地这么一开口，倒爸秦溶月吓了一跳。她略微整理了思绪，深吸一口气——这时她才发现这个房间也充满了迷迷香的气味，不过比上次那个通道里的花香闻起来舒服多了。

“我觉得……戒指上应该还缺一颗红宝石吧。然后……”秦溶月又把几幅认识的小像与刚才见过的人都对应了起来，留下两位不认识的没说。

“基本准确，”水月看了她一眼，“但还差两个人呢，你不认识？没见过吗？”秦溶月点头，听她接着说：“那你猜猜，这两位里面哪个是死了的？哪个还活着？”

见秦溶月皱眉，她又笑眯眯地补充道：“猜一猜呗，要是猜对了，马上就给你奖励，想要什么都行——”

秦溶月一头雾水，在强迫自己经过了一番“有理有短”的思考后，她依然一头雾水。看见眼前嬉皮笑脸的“真理冕下”已经开始欠扁地掰着手指数起了“三——二——一——”的倒计时，她只好眼睛一闭，指了一个看上去表情很严肃的姑娘：“我猜她死了。”又指着边上那位笑得很灿烂的：“我猜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