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洱。”秦溶月在背后抱着她,慢慢的说,“我……我并不可信。我不知道我在什么时候……我在什么时候就会发狂、精神失常什么的,或者是——零号,你知道的,她非常不可信。我到现在都没摸清她的底。如果,我是说如果,在未来的某天我可能要和水月或者别的什么人分庭抗礼,她支持我的可能性相当渺茫。要么从各种方面阻止我,要么直接……直接向她的不知道是谁的情报来源去告密。那到时候……我们都不安全。所以……在一切都比较正常、没有意外发生的当下,我们应该更加小心。保持一点……适当的距离绝没有害处。”
“知道啦,果然不管什么时候你考虑的总是这么多——但是这些都不必要。”瑰洱笑着埋怨了一句,“天堂不安全是众所周知的,但我还没见过谁一本正经的说自己不可信的。”
她顿了顿,从身后的橱柜拿出一个深色的盒子:“我知道你不可信,但我依然会相信你。关键时刻,你和那位‘零号’,我相信都不会过来坏我的事。而且——就算你们真的要来捣乱……”
瑰洱抬眼,笑着用一种有点不屑的眼神看着她:“我会在你们有这个念头并付诸实施的同时,让你永远在梦中长眠的——虽说这个神位的权能挺没用的,但我好歹还是个梦之神。我的计划是不可能被旁人打乱的,或者你想直接过来控制我?”
好吧,那确实不太可能。
“这是什么?”秦溶月有点尴尬的低下头,指了指那个盒子,想要因此转移话题。
瑰洱低着头拆包装,草草的回了句:“好喝的。对了,你能喝酒吧?”
秦溶月点点头,靠着一边的墙看着她忙活——“你也别在这儿干站着了,这房子挺大,你去逛逛吧。对了,二楼楼梯左侧的第二个房间是杂物间,你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家具或者是零用的东西,有顺眼的就顺便带走吧。”瑰洱抬头吩咐了她一句,又起身接着在酒柜里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