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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洛拉捧着花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全是身首异处的尸体。一群蝴蝶伏在他们身上,你的发簪随意的插在某人的胸口。
她抬起视线,看到你一身乌血,黑裙子几乎全被红色的染料覆盖。原本精致的发型现在乱蓬蓬的,乌发凌乱的披在肩头。脑袋顶上还戴这半朵不白不红的花——偏偏你一脸无所谓,梗着脖子看着她。
她夸你,动作很快,可靠也让人放心——但是这第一次,活干的有些不利索也正常。
她递给你一张雪白的手帕,也把手中雪白的一束花递给你。
她让你快去洗澡,这里由她收拾。
你没回答,沉默着扑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用沾满血污的头轻轻蹭着她的脖颈。
她毫不嫌弃你,叹了口气把花放在了一边就抱着你去了浴室,
她替你接好温水,找了一套干净的黑色睡裙放进浴室。轻轻的关上了门。
你出来的时候,房间很干净,地板还泛着光,屋里全是花香。
但你却闻到了一股挥而不去的血腥味。
她靠在躺椅上,懒懒的挥手喊你。
你过去乖巧的躺在她怀里。她替你梳头,又给你编着新的发型。她又拿了朵白山茶别在你头上。
她什么都没问,你也什么都没说。
她说,既然都解决了,那你今后就自由了。你刚想开口,她就接着说,你的父母从来都不是个问题。等会儿就带上花把这件事完完整整的讲给他们听,不要卖惨,少说你被欺负的经历。一定要确认绝对真实。
你点头应允,却发现此刻一贯熟悉的花香闻上去让人昏昏欲睡。你在她怀里睡着了。
再醒来时,桌上是一身正红的礼服裙和一束暗色的花,身边人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