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轻轻捋过头发,将全部捋到一起,然后用皮筋将其扎住。
“阿嚏”脑袋突然往下一低,皮筋顺势脱落,王煦风连忙伸手接住。
察觉到头发又散落下来,摆了摆手。
“算了,不扎了。”
这时忽然听见有人在喊“琬萱”,猛地起身。
“我大伯喊我了,我要先走了。”
走到河边穿好鞋袜,临走前回过身,挥了挥手。
“到学校我去找你,你可不要不理我哦,拜拜。”
说完,头也不回,小跑离开,头发垂在双肩,迎着风向后摆动,两只小短腿跑得挺快,不一会便不见了踪迹。
王煦风透过树木,依稀可以看到有位中年男人,手中提着一个大包,站在路边。
待王琬萱走过去,大巴刚好经过,两人登上车,先一步回崇西市了。
又只剩下王煦风一人,静静坐在石头上,水流缓缓流过,双脚仿佛能感觉到小河的呼吸声。
“嘶”,牙齿紧闭,猛吸一口气,抬起右脚,只见一只小螃蟹的蟹钳正牢牢抓住自己的大拇趾。
站起身,使劲甩了许久,但还是没有挣脱。
无奈,找了一块比较大的石头,准备将蟹钳杂碎,尽管可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还是要做。
刚把石头放在蟹钳上方,瞄准准备出击,蟹钳忽的松开。
看它还算识相,也并未为难,只是大路两边,各走各的。
太阳快落山了,也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