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的老捕快身死的消息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其实整个衙门里相处几十年不知道宋荣真名的,比比皆是。
看管武楼的职责交给了个年纪较大的衙役,那本《草堂游记》自然被宋宗无收走了。
趁着闲暇,任青的作息变得规律起来。
除了早晚各一次的药浴外,观想无目法也没有落下。
他明显能够感觉到术法在稳步提升。
皮肉逐渐变得紧实,虽然不至于挡下利器的劈砍,但对于棍棒击打的抗性却加强不少。
至于神足经,因为没有兽血辅助修炼,加上院落里来了几个不熟悉的河兴街火工。
不管怎样都有些不方便,他干脆暂缓夜间沐浴月光的修炼。
此外,任青还会去武楼翻看武功秘籍,哪怕招式不一定管用,但毕竟蕴含了前人的经验。
任青其余的精力放在了饕餮法上。
差不多到了正午时,火工堂内就开始弥漫肉香。
路过的衙役只感觉浑身不自在,明明是个焚烧尸体的地方,有肉香就显得细思极恐。
而伯封等人早已习惯。
不过他们对任青这段时日的行径,不由得生出担忧。
任青给李家兄弟和小武的印象,一直以来就是体弱。
以前搬重物会止不住的咳嗽,甚至出现过直接晕厥。
本以为任青经过修养,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就算偶尔药浴其实也正常。
但没想到药浴还不够,又想出来食补的方式,分明是病急乱投医的表现啊。
这时的任青却如同没事人,正蹲坐在昏暗的厢房内,窗户留了条缝隙用作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