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芜的情绪随着这一通哭,消散了不少。
等到心情平复了少许,她不忍父亲太过担忧,眼圈泛红地说道,“阿芜没事了,只是那日,见了太多尸首,被吓到了而已。”
接着,吸了吸鼻子,骄傲的说,“我也并未被他们所伤,女儿的本事可大着呢。”
林锡山不置可否,用不赞成的眼神示意,她此刻正虚弱的躺在床上,怎能算没有受伤呢。
她只能娇声的说,“哎呀,就是冻着了,加上行针太久,有些疲乏,过几日就会活蹦乱跳的在您跟前了。”
方才是林锡山在哄着大哭的林行芜,这会儿,反倒是阿芜在安慰她爹了。
听见她未说出实情,还在为那些吃了狼心豹子胆的忘恩负义之辈遮掩。
林锡山轻叹了一口气,并未揭穿她,只是看着女儿的目光柔和又爱怜。
“以后不得胡闹,切莫独行,再有下次”
治军严明的林大将军想遍了威慑之词,却发现不能用在管教女儿上。
于是挑了一句女儿监督他饮酒时,常说的话,他狠狠地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