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无感叹的说道。
林行芜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长兄,因刚哭过,声音还瓮声瓮气的。
“大哥,阿芜早就长大了。”
林垂野挑了挑眉,露出笑容,揶揄着说,“哎?适才是谁家的小姑娘在嚎啕大哭啊。”
“既不是我家已经长大的阿芜,可能是我幻听了吧。”
他一边装作有无限烦恼的样子。
阿芜被哥哥的话语和神情逗笑,眉眼弯弯,眼神清亮。
忽响起了什么事,她正色道,“那夜,在集宁镇酒坊里的老头,还有两人,都甚为奇怪,也许是别有用心。”
她把自己的忧虑说了出口,直直的望着林垂野。
“别了阿芜三日,也要刮目相看啊,竟然懂得分辨人心了。”
见林垂野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阿芜不由得一眼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