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把泡沫箱用胶带捆好,交给了买螃蟹的大姐,嘴上的烟头已经快烧到烟嘴了,烟灰还没弹下去,留了好长一截,坐在凳子上,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二叔给阿文母亲出了个损招。
“那不行的......他都那么大的人了,要面子的嘛......不能做的,我就是希望他能有个正经工作,只要能养活自己就行,之前让他学打拳是我出的主意,现在这路走不通了我也有责任,将来能讨个老婆就不错了。”
“唉......他那么大的小伙子,有手有脚肯定能讨到老婆的,你现在想的太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操那么多心何必呢。”
“他都二十六岁了,不小了,也该讨老婆了啊,我怎么可能不操心呢,算了,他还想练......就让他再让他练练看,说不定......就能打了呢,那我就回家做工了,走了啊他二叔。”
母亲不好意思的笑笑,虽然这是她丈夫的亲弟弟,但是表达出对儿子的溺爱还是让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右手盖在左手上,轻轻搓了搓手背,转身想离开。
二叔的烟瘾很大,又点上了一根,吸了一口,才拿袋子装了几只鲍鱼,走出摊子叫了阿文母亲一嗓子。
“大嫂!这个拿着吧,混小子昨天又没回家吧?你别一天瞎操心,这个你拿着,回去尝尝,没多钱的东西,人工养殖的,你这脸色儿不是很好,回家睡个觉。”
两人撕扯了一会,母亲接受了二叔的好意,拎着白红相间的塑料袋缓缓的离开,二叔看着阿文母亲的身影,吐出一口浓烟。
“真他妈混账啊。”
......
“砰砰砰......哈!”
拳馆并非只为职业拳手服务,也招一些外界的学员,收取一些学费来养职业拳手,行程一套完整的经济循环。
王泽文看着台上的女学员穿着超短裤,上身穿着一个宽松的背心,梳了个马尾辫,在打靶,嘴里一顿呼呼哈嘿,有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