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的走了出去,结果刚一出门,差点下巴都掉地上,得了,刚才那三十个花篮都是小场面,现在停在店门口的车,跟刚才的小货车差不多规格,多少辆?三车!现在送货的几个大哥正一个一个往下搬呢。
“陆先生,请您签收一下,花篮工作六十对,数目准确,没有破损,好的,麻烦您......能不能再跟我合个影?”
满足了送货大哥们的请求,陆泽伸手看了眼上面的卡片,不用想,就是宋归远他们送的,给老宋打了个电话,却被他拒接了。
之后他来了一条微信说是在拍戏,一会给陆泽回个电话,没办法,陆泽只能先考虑交通的问题。
人行道总共就那么大点地方,你总得给人留点过路的位置,没办法,就只能横向发展,往侧面堆积,最后都把隔壁的店门口给占了,陆泽只好过去给隔壁店主们道歉,还好陆泽这张脸起到了关键的作用,邻居们也都认识,没有发生矛盾不说,反而店主们有些不吃所措,仿佛理亏的是他们一样。
弄到最后,陆泽实在是不好意思,明明是过来给人道歉的,结果邻居一个劲儿给他递烟,他也是面儿上过不去,赶紧去仓库取了四箱圣堡小麦挨家送了两箱,结果两名店主死活要给钱,弄的像要打架似的,扯过来拉过去,闹了十多分钟才算收场。
回到店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了眼电视,刚出去的时候第一节才打三分钟,现在一百零五比九十二,解说都对这场比赛做总结了。
关了电视,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会,起身在书架上取出一张黑胶唱片,放在索尼的现代黑胶唱机中,通过屋中的音响,播放着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
高佩玲知道他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没有过多的打扰,见他拿出一本他喜欢的书籍,默默阅读,再次勾起她那颗见陆泽便欢喜的心,悄悄拿起手机,对准陆泽拍了张照片,却忘记了相机没有关闭声音,发出咔的一声响。
不知为何,她有种做贼的感觉,在这声响发出时,心跳似乎都停顿了一下,见陆泽抬起头,只是对她笑了一下便不再理会,心又慢慢放了下去,胆子也变的大了不少,食指和中指像是两条小人的腿,在桌上慢慢行走,最终走到陆泽的手背上,轻轻用中指勾住了陆泽的中指,见陆泽不理会,发出略微猥琐的笑容,开始找各种角度拍摄。
“这场面挺大啊,这么多花篮,叮铃铃......请问你这是卖精酿......”
门铃声响起,高佩玲拉着陆泽的手,有些窝火的向外看去,一个有些微胖的青年耳边贴着手机,看向陆泽的脸,随后愣了一下,轻轻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墙上的照片,脸色变的有些红润,却转身立刻推门走了出去。
陆泽两人看不到,这个胖乎乎的青年脸红青筋都鼓起来了,一脸“狰狞”的对着电话那边讲道。
“我曰你个吗!你猜我看见谁了?陆泽!乐呜陆的那个陆泽!演戏的那个,看完他电影之后我们一块哭的那个!在酒馆里坐着呢!废话!肯定是在吕华啊!在哪儿?我看看......莲花街,清水恋洗浴中心对面,赶紧过来!我怕他一会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