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嫩模已经醒了,但睁眼便看到这幅诡异的画像后,她还是选择了闭眼,试图用眼中的黑暗来屏蔽睁眼时见到的景象所带来的的恐惧感,说实话,如果米奇足够知名且富有,她打死也不会来米奇家陪这个精神绝对不正常的疯子过夜,要知道昨晚即便累的厉害,她仍然睡得不好,甚至做了几个根本想不起的噩梦。
电话响了,身边的米奇还在熟睡,他睡觉时很安分,不打呼,不说梦话,也不翻身,双手重叠覆盖在小腹上端,安详的像是面孔像是陷入沉睡的吸血鬼,无奈,嫩模轻轻推了推这个令她有些恐惧的男人,将电话给他,自己则穿上薄纱的睡衣,进到浴室,低头不敢看洗手间墙壁上挂着的名画《呐喊》。
“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干嘛?”
“听说利物浦闹的很厉害?需要我回去么?”
“不用,事情我已经解决完了,你不用操心,安心在家过年就行,还是华夏安逸,不会有这么多的破事儿。”
他坐在床头,将散落在额头前的长发抚到脑后,跟陆泽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手头拆卸着卢卡斯从俄国带回来的套娃。
拿起烟盒,轻飘飘的,他轻轻晃了晃,盒中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皱眉,将烟盒捏扁,随手扔进垃圾桶里,美女模特从浴室走出,半透明的薄纱睡裙是米奇拿给她的,似乎对于睡裙,米奇有种怪异的需求,家中总会常备上几件,提供给留宿他家的女人,但目光却并非看向三角部位,追求隐约朦胧的美感,而是观察腰部与双腿,透与不透之间,光的折射角度。
见米奇在打电话,这个皮肤小麦色,像是拉丁裔的嫩模指了指门外,得到米奇点头后蹑手蹑脚的推门出去。
“那就好,法蒂尼这几天有联系你么?”
“有问过我需不需要帮忙,让我给拒绝了,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大清早打电话真烦死人了,我困着呢。”
“还真有一件,你跟欧洲的出版社有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