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有点喝大了,从系统空间中退出来后,立刻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嗓子很干,头虽然不疼,但晕的厉害。
起身洗了把脸,现在他又不跟组了,早点晚点去都一样,晚去就少赚点呗。
倒是看了一眼攒了一大盆的衣服让陆泽有些头疼,男人还真就没有几个勤快的换一件洗一件的,都是穿到不能穿了,攒一大堆一口气洗干净,也洗的过瘾一些。
家里有个双桶的洗衣机,就是那种一个桶洗衣服,另一个桶甩干的老式洗衣机,是他花三百块钱从二手市场淘来的玩意,洗衣服还好,等甩干的时候,那洗衣机就跟会跳霹雳舞似的,人不摁着都能蹦到院子里去。
右手摁着洗衣机,每到这时候他总能忽然想到了杨丹,她之前说过一句话,洗衣机洗的不干净,抵不上用手搓。
想的有点多了,电饭煲盖子打开,煮好的米早就吃完了,他之前也没往内胆里倒水,把内胆洗干净,两天没开伙里面都捂酸了。
把米淘完,下了锅,他就跟老头老太太一样,拉着杨丹留下的小拉车去了蔬菜摊,准备自己做点什么吃。
“韭菜多少钱一斤啊?”
“八毛钱一斤啊大娘,称点吗?”
“你这韭菜还卖八毛呢?这叶头都黄了,是前天的菜吧?昨天的都不能这样,这大早晨的我不买新鲜的,我买它?五毛一斤,我称点还行,图个便宜。”
老太太跟摊主犟了半天,最后摊主实在是说不过老太太,点头把韭菜五毛一斤卖出去了,而陆泽则赶紧见缝插针。
“给我幺一块钱的。”
拎着二斤韭菜,扔在小拉车里,他接着往下家溜达,遇见这种事不要声张,如果真卖了你肯定能图到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