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签名仍旧是中法两种,中文用了渴盼你拥抱的小蔷薇,法文……
好吧!
胡欢不认识法文,不知道那一串的字母,代表了什么意思。
虽然他只看到了来自女士一方的书信,但却好似体验了两个热爱,却不能在一起的情侣,跌宕起伏的一段感情。
尽管那个什么欢,看起来有点“异常之渣”,但他作为观众,还是抱着,也许两人最后能够在一起的念头。
当然看到最后一封书信,就好像看了某位号称网文烂尾之巅的两栖类,又烂尾了一本开头精彩绝伦的小说一般扫兴。
“有机会,我要去一趟法国,拜访一下这位女士,并且把这些书信还给她。”
“算了!”
“这年头出国,可不是我这种家庭的人能够搞定。”
胡欢有些怅然,他其实更有一个不太美妙的猜测,就是那位女士,八成已经故去了。
作为一个不太细致的男孩子,胡欢居然没有觉察到,这位女士的书信,从1719年开始,到1987年写了最后一封书信,跨度足足有两百六十八年之久。
放下了这叠书信,胡欢忽然感觉不妙,他在这里已经呆了好几个小时,这会儿怕不是已经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