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看到莫斯提马，满脸的疑惑，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莫斯提马一头冷汗，说道：“你能出去吗？”

少女满脸的不明所以，伸手指了指厕所的门。

莫斯提马毫不犹豫的自己出去了。

少女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道：“这些也也听不懂，我刚才的那句话啊？”

“为什么有人叫我一定要说那句话？”

她一共就学了这么一句话，生生靠这一句，把莫斯提马一个堂堂教祖怼的心情崩溃了。

莫斯提马出了卫生间，满脸的都是不可思议，他倒不是真的害怕对上五阶，作为最古老者，他有的是手段，可以越级战斗。

但莫斯提马是真想不通，这个世界上，怎么会莫名冒出来一位五阶。

这件事儿简直违反常识。

众所周知，全球也只有三位五阶。

这个少女虽然容貌绮丽，但却缺少生活常识，非常像是刚从什么古老的隐居门派，走出世间的真传弟子。

莫斯提马并非中土人士，但因为太平天兵有很多中国人，以及中国的妖怪，所以他在耳濡目染之下，算是半个中国通。

他很确信当年的那批修炼古典法的门派，以及都死绝了，不然也不会有无数古典法的经典流出来，让大家拿来参考创出各种新法。

“五阶……”

“等等！难道是灵泉眼的异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