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提马小声说道：“看了我没有选择错误。”

胡欢也没有吭声，幽神法的一阶，名为诡异学徒，二阶是恶魇！

到了三阶就会分为两支，邪灵和凶灵，邪灵晋升更为容易，也没有比凶灵有什么短板，所以灵魂教派几乎所有人当年都选择了这条路线。

只有莫斯提马和少数几个人，才选了凶灵。

凶灵只有几点跟邪灵不同，就是所挑选的对象，生前对宿主没有深深的怨恨，晋升之后也只多了一项异能，就是可以附身。

莫斯提马好歹也是五大兵长之一，跟其他人不同，是真正进入过太平天兵高层的人物，马成武当年也不过就是核心成员，很多秘密都接触不到。

当年莫斯提马问过胡欢，幽神法怎么晋升三阶，那时候，太平天兵还没有内乱，大家的关系都还不错，胡欢给出的答案是：尽量不要让对方知道你是谁。

所以莫斯提马选了就职凶灵。

胡欢会提醒莫斯提马，但真不会提醒马成武，以及其他人，无念魔眷和六欲魔众有什么区别，他现在还不知道，但大概的方向却相对确定。

就是在更高的层次，无念魔眷更容易受制于某个存在。

这个存在也许是六欲魔众的更上层职业，也许是别的什么，反正非常容易出事儿。

但在四阶的时候，无念魔眷和六欲魔众区别不大。

马成武的形象，骤然生出了变化，维持不住人类的形态，身躯爆成了一团灰色的雾气，在魔法阵中快速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