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看我点头继续说道:“鱼篓村其实就是水师营啊!村里人的祖上都是水师营的守水人。”
老刘头指着窗口道:“鱼篓村其实比江岸低了一块儿。你信么?”
我不由得一皱眉头:我来的时候确实在高处看过鱼篓村的全貌,可我并没看出鱼篓村的地势低于江面。而且,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出现。
水往低处流是个常识,鱼篓村从上到下都没修筑过堤坝。如果,鱼篓村比江面低,这里早就应该被水给淹了。
老刘头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信,其实,我也不信。但是,我们刘家祖上却是这么说的。”
“当初,守水营里一共有七个术士。你别看守水营只有七个人,却是正儿八经的一营武官,我刘家先祖就是守水把总。”
“按照我们先祖的说法,鱼篓村这里过去就是一片水泊啊!后来不知道怎么忽然退了水成了干地。守水营千总亲自查看之后,就带着守水营的人在这里修了兵营,扎了根儿啊!”
“后来,大清朝完了,这里也就不是什么兵营了。但是,七个守水营的后人还在,这里也就成了鱼篓村。”
老刘头说到这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