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雅止不住发颤之间,我抬手抽出一根银针,刺进对方的穴道,这才控制住了云雅的恐惧。
云雅继续说道: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年腊月二十六那天下了一场大雪。
院子里的雪能没人脚脖子,村里人都猫在家里不出门,我和我爸也早早上炕睡觉了。
我睡到半夜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人咣咣砸门,我爸披着棉袄点了灯,对着外面喊了声:“谁?”
我就听见有人在外面哀求:“项大夫,村头儿那边有个人要不行了,你赶紧伸伸手吧?”
我爸下地给那人开了门,自己回头拿急救箱,还告诉我等他回来。
我爸以前半夜出诊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等着他回来,从来就不知道害怕。
那天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着门口就觉得一阵阵的害怕。
我借着门口的灯,能看见那人的半张脸,可我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