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项岳都很清楚,一个随时随地会被情绪控制的人,不但做不了江湖人,作为普通人也难成大事。真正的江湖人懂得怎么发火,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发火,都是他们算计好的结果。
项岳上来兴师问罪,是要压我一头。
我掌击桌案,是告诉项岳,我有本事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所以,项岳话一说完,老刘就先开了口:“项先生,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谈不上谁威胁谁。只是有些话,有些事,总得心平气和的解决。真要是动刀动枪,办不成事儿是小,耽误了事儿是大啊!”
孟清秋还要说什么,却被项岳给拦了回去:“李先生,刚才是我不对。我只是心急云雅那孩子才冲动了。”
项岳能屈能伸却不代表孟清秋也是如此,直到这时脸上还是冷如冰霜。
我微笑道:“既然是误会,那我们就换个地方谈谈吧!老刘,换房间,上茶。”
我和项岳重新落座之后,对方才开口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想重新聘用李先生出手救援云雅。”
我淡淡道:“云雅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