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句话,顿时引炸了大厅,几个小辈纷纷拍案而起。
坐在上面勾陈门的副门主边上的一个青年呵呵笑道:“真是牛逼上天了啊!省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大一个人物?不过再大的人物也快死了,我看你能牛逼多久?”
我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如果说,刚才我只是生气,现在,我就已经动了杀心:“我需要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我快死了?”
那人笑道:“怎么了?害怕了?你刚进门的时候那股子牛逼劲儿哪去了?害怕了,就跪下求爹饶你啊!”
那人最后一句话,触动了我的逆鳞,我目光一寒之间,子夜的刀尖便刺进了对方嘴里。
刀锋入口三寸之间,我却把手停了下来,抬眼看向了那省城术道的一众少主。
屋里的人一开始还是脸色剧变,看我把刀停下又露出了一幅看戏的表情。
他们觉得我这一刀只不过就是在吓唬人,根本不敢再往前送刀,现在停下来就是为了等人给我一个台阶,我好就坡下驴。
所以,一个个满脸笑意的看着我不说话,他们为的就是让我没法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