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剧痛可以让人失声,尚兴言而今就是如此。
我冷眼看向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尚兴言:“你说得对:士可杀,不可辱!但前提是,你得是值得对手尊敬的勇士。你这种人不辱,那是天不开眼。叫爹……”
我手中法印微微一收, 尚兴言总算是缓过了一口气来:“爹,爹呀!你就饶了儿吧!”
我斜眼看向对方微微冷笑道:“把这里的事情给我说清楚。”
尚兴言道:“这里的事情都是张放做的,他才是镜像秘术的传人,他做了一个局,想让你们全部入局,然后……然后嫁祸给李魄,让你们所有人都欠下他的恩情。奉他为主,他就能称霸省城了。”
尚兴言话一出口,蛮长哗然,这些术道高手能坐到掌门之位,就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傻子。
或许他们以前就看出了蛛丝马迹,只是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而已,现在有人提醒,脑海当中自然会出现种种疑点。
有人却在这时喊道:“别听他的,李魄设下毒计,张放挺身而出,才保住了我们的性命,你们现在因为几句话就怀疑张放,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