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笑道:“零,你想开出什么价码?”
零还没说话,乾老头就开口道:“你要是能从老夫身边换走一样东西,我给你的好处,你绝对想象不到。”
我把手伸进背包鼓捣几下,便用最快的速度把一团缠好的红布扔在了远处。
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那团红布里究竟包着什么?
“小把戏!”乾老头不屑的声音刚刚传来,我就冷笑道:“我的把戏,一会儿就能让你哭。”
乾老头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你师父是谁?”
我抬起右手顺着胸前往下一划,把自己身上第三颗纽扣给揪了下来,用拇指顶住纽扣边缘轻轻向外一弹。
那颗扣子在空中连翻了几圈之后,落地有声的打进土里一寸,手指宽窄的细纹便从纽扣落地的位置向四面铺陈开来,裂痕的纹络分明就是在勾勒阵法。
“落扣成阵!鬼阵子!”乾老头的声音里终于带起了慌张。
乾老头厉声道:“鬼阵子已经陨落百年,怎么可能是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