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就是昨晚出手救下我的那个老头,对方虽然没有露面,说话却十分客气:“李先生,请你稍后片刻,等宗主稍事准备,再迎接先生。”
我向着话音传来的地方一抱拳,又回到了客房。
风若行到了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刚才……那是天诛?天令的传说这么可怕吗?”
风若行看我低头不语,忍不住问道:“李魄,你在想什么?”
我缓声道:“我在想傲雪宗的人,为什么这么容易遭雷劈?”
“老刘在琴村的时候,一道天雷劈断了傲雪宗的旗杆,逼得傲雪宗护法高手自尽谢罪。”
“连天桥的位置地势低于琴村,就算是傲雪宗竖起来一个纯钢的旗杆,也不会被雷劈中,那道天雷为什么打中旗杆,而且还那么准?”
“就算那只是一个巧合吧!傲雪宗去了三个护法,宗门大旗落地,他们三个都有责任,为什么只死了一个带队的人,剩下那两个护法呢?”
“再说刚才那几道雷。劫雷湛蓝,天诛如血。刚才打下来的几道全是血雷,按理说,只有罪大恶极的人才会遭遇天诛,这几个人……还没那个资格吧?”
老百姓说:谁谁该遭雷劈,就是说那人罪大恶极,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主动收了那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