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兴言拍着胸脯道:“李爷放心,这个我老尚最在行。”
“那就行!一路顺风。”我拍了拍尚兴言的肩膀,转身要往楼下走时,尚兴言却在我背后沙哑喊道:“李爷放心,我老尚一定不负李爷重托。”
我转过身道:“下次见面,我请你喝酒!”
“谢谢李爷!”尚兴言走了,我知道他离去的时候有过那么一丝感动。可我不知道,这一丝感动能维持多久。
利益与感情,可以在某种情况下调和,但也可能永远不可调和。
不过,这些事情,不是我现在该考虑的东西,保住尚兴言,对我有利无害。
赵月竹却不解道:“李魄,你拼死抢来的《人皮经》就这么送人了?”
“我要那东西有用吗?”我转头道:“《人皮经》确实威力无穷,可我也不能逮着个人就剥皮玩吧?”
“你当剥人皮是剥鸡蛋啊?常干这事儿的,不是变态就是疯子。我做不来这个。再说了……”
我声音一顿道:“那个鬼神不是说,早晚要剥了我们的皮么?我找不着他,总得给他找点麻烦。我就不信了,他能躲得过地府的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