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拿着王小涣去跟江均辞师父、师门比轻重,也确实有点为难人的意思!
我凑近江均辞低声道:“我说,你师父把你给卖了!”
江均辞微微一愣之后,脸上怒气顿起,就在江均辞想要动手的时候,却看见我手里多出来一枚玉佩,他抬起来的手马上放了下去,眼睛里也涌出了泪水:“师父!”
我赶紧说道:“你师父把你卖给两界堂了,白菜价。走吧!醒醒酒,跟我回两界堂当牛做马去吧!”
江均辞大概也明白了什么,拿着玉牌嚎啕大哭了起来,人趴在桌子上说什么都不肯起来。
我一看:得!这算是一时半会儿哄不好了,就算能哄好,我也不至于哄个老爷们儿不是?
我转头看向王小涣:“獾子,去哄哄他。哄好了,我们赶紧回去,还有事儿要做呢!”
我把王小涣扔在酒馆里,自己到门口抽烟去了,我一根烟没抽完,就看来了一辆面包车。
我正合计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就看两个力工抬着担架进了酒馆,没一会儿,就把江均辞给抬出来,扔到了车上。
江均辞就这么,被王小涣像是送快递一样给送回了两界堂。
江均辞人是到了两界堂,却怎么也不肯出门,一直把自己锁在屋里。
我看这样也不是办法,就让两界堂的妹子去开导了他一下,结果,思想工作直接变成了棍棒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