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涣的嘴噘得都能拴住头驴了:“我跟你们做任务去!我不要看见江均辞那个笨瓜!”
我刚说了一句:“小池子不是挺好的吗?”
王小涣就崩溃了:“好个大头鬼!你听他都说了什么?好好一条尼罗河,都让他说成什么了?”
这事儿都过去多半个月了,她还记着呢?
王小涣这么记仇的吗?
王屠夫对着我摊了摊手,那意思是:你的锅,你想办法。
我撇着嘴重重“嗯”了一声:“江均辞那小子也忒不是个东西,这货就得拖出去打死。”
“你放心,等我们做完任务回来,就请出棺材门信物,把他弄尼罗河去,不让他撸到河水暴涨,千里泽国,就不让他回来。”
王小涣眨着眼睛道:“我怎么觉得江均辞当时说话的神态,跟你那么像呢?”
“错觉,错觉!”我-干咳了几声道:“这个吧!男人在一起待久了,互相都会沾点对方的脾气。你看,我跟叶阳是不是也有点互通了?”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知道不?”
叶阳意味深长的道:“让江均辞离笨狗远点吧!要不就傻了。”
我被叶阳气得直翻白眼,却拿这货没什么办法。
其实,我也知道,叶阳他们是想让我放松一些。
这次的儒门之行,不同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