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雨的手下能带这些米,就已经不错了。
我抓起一把米,洒在了刚才被乱箭射死的人躺过的地方。
我撒下去的米,眨眼之间就变成了血红的颜色,大量的鲜血却还在从船板的缝隙中源源不断渗出。
“獾子,起白灯。”我知道,王小涣的巫术走的是邪门,但是用邪门对邪门,往往又是最有效的办法。
王小涣拿起一盏白灯放在了血米上面,不一会儿的工夫,鲜血也从白灯下面蔓延了上来,把半个灯笼都染上了血色。
原本已经开始挪动的华容道,又往回推进了半步,华容道上的棺材,生生把坟茔给顶回了原位。
站在远处的任小陶,脑袋一歪倒在了地上,等她坐起来的时候,头发又披到了肩下。
我看向任小陶道:“你这不是又回去了吗?”
任小陶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人在船上,还敢对我动手?”
我淡淡道:“我是怕你一个人太寂寞,把你叫上来说说话。”
任小陶嘿嘿冷笑了两声道:“你等着吧!好戏还没开始呢!”
任小陶的声音一落,两侧船舷上就传来了利爪抓挠木板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