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这场对赌真正的关键,就是我能不能安然无恙的走进大门。
我故意停了一下之后,几步走到门前,将手按在门边那行字上用力往下一抹。
墙皮在我的地煞血罡之下,被生生抹掉了一寸,墙上字迹彻底消失。
抹掉鬼神印记,无异于是在向对方挑衅。
我手势一落,附近的术士全都下意识往后退出。
这时,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惨叫,等我回头看时,却见有人踩碎了墙头,从墙上翻落了下来,一条腿插-进了碎开的青砖里,从膝盖之下折成两段。
那人捂着腿声嘶力竭的惨叫之间,七窍当中忽然渗出血来,没一会儿便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等祝小雨他们走过去再看,却看见那边墙上掉下来一张纸条:“有人在此断腿”。
祝小雨沉声道:“跟着师哥走的方向走,他往什么地方去,我们就往什么地方走。”
我回头一笑,推门走进了院子,在那家屋里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外面的院子里没有危险,你们可以随便。”
“能说得算话的人都进屋来。”
我说他们可以随便,却没有谁敢乱动,所有术士都规规矩矩的站在了院子里。
祝小雨带着北雁云依、夏周、是非道人进了屋子,跟我坐在桌边:“师哥,你想要谈什么?”
我直视着祝小雨道:“要点我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