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四个人也是昙花一现,在最负盛名的时候,忽然归隐。那之后,就再没了他们的消息。”
我忽然一挑眉头道:“师姐,我们冻在冰箱里的那只人手是不是让江均辞给拿走了?”
王屠夫也是一愣:“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
留守两界堂的铁卫很快就传来了消息:旱魃的那只手不见了。
我这才说道:“难怪江均辞那货会不辞而别,原来是把旱魃的一只手给带走了啊!”
当年,我跟江均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故意留下了旱魃的一只手。后来,江均辞来找我的时候,我也没把真正的左手还给他们。
这次江均辞离开两界堂,深入湘西恐怕不是专门去找蛊棺一脉,应该还跟厚土八卫有些关系。
我沉声道:“小橙子,我记得,我在出任务之前,听说过江均辞那货,平时什么都不干,专门上网找妹子聊天。”
“你能不能查到跟谁在聊天,又聊了什么?”
陈疏雨道:“对啊!我怎么把这点给忽视掉了?你等我,我马上就去查。”
陈疏雨没查过江均辞,是出于对朋友隐私的尊重。
这种尊重却差点让我漏掉了一个重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