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不过下了点毒而已。”我说话之间已经锁定了花朝语。
花朝语眼睛通红的看向云裳:“她能给我们下毒?笑话!”
“你们请来的人是毒婆婆,还是花木老人?”
苗疆蛊师都是用毒名家,他们所用的活蛊跟云裳所用的草木之毒,各有千秋。总得来说,活蛊却要比草木之毒,更为诡异几分。
加上云裳在江湖中的名声不显,花朝语自然不信出手算计一众蛊师的人会是云裳。
我笑着往前走了几步:“云裳自己当然不行,加上零就能算计你们了。”
“我们是在沿途下毒,你们每往前走一步,身上沾染的毒素就会多上一点。”
“等你们走进了这座房子,就算是完全中毒了。”
我一步步走向花朝语时,后者脸色惨白的连连后退。
我紧盯着对方双眼道:“花朝语,看在你认识我师父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只要你说出,为什么一定要针对两界堂,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花朝语颤声道:“我没有针对两界堂,我只是在维护苗疆。”